常人该有的血脉跳动。
马公儒心里一紧,再伸出手去大胆握住其脉搏,确定李忱没有任何反应后,他这才看向李滋。
李滋一直在观望,眼见马公儒吃惊看向他,他当即明白了一切。
“阿耶!!”
伴随着李滋悲泣的叫嚷声响起,四周宦官纷纷低头啜泣起来。
哪怕哭不出来,也得低头伪装哭泣。
与此同时,紫宸殿外的右神策军甲兵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脱离队伍往紫宸殿西边摸黑走去。
“窸窸窣窣”的甲胄声在黑月风高下显得十分刺耳,沿途离宫、甬道所驻守的甲兵却皆视若无物,不曾检举此人。
一刻钟后,伴随着甲兵走到类似瓮城的地方,他当即拿出木哨吹了几声。
“咕咕……咕咕咕……”
哨声低沉,不如塘骑所使的尖锐。
几道哨声过后,前方城头出现火光。
手持火把的甲兵从城头走了下来,二十余人隔着老远在火把的火光下吹哨回应。
“咕咕……咕咕咕……”
确定哨声后,从紫宸殿走出的甲兵连忙小跑过去,跟着这二十余人走上马道,走入城门楼内。
城门楼内外甲兵数百人,作为左神策军副使的亓元实身披明光铠,端坐楼内。
“如何?!”
见到紫宸殿兵卒到来,亓元实连忙质问起来。
“回副使,至尊已然殡天,马公儒等人正准备持遗诏,召郑漳等人入宫!”
“好!!”
听到这话?亓元实立马看向人堆中的两名四旬左右,面白无须的将领:
“杨玄翼,杨玄阶!”
“末将在!”
两名将领异口同声,作揖回应。
“你们二人率精骑出大明宫,去北边七里外的三乘驿,将宫内的事情告诉中尉!”
“是!!”
二人郑重应下,而亓元实也厉声道:
“今夜事情若成,诸位及其儿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