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官员就能带来足够多的饥民。”
“哪怕是节度使换人了,也不影响他们与我们贸易往来。”
虽说裴休改革漕运和盐铁让朝廷赋税增加,但各州县官员依旧要向京兆起运钱粮。
在维持州县运转的同时,还需要起运钱粮,这让许多州县官员,不得不加入到陇右的口马贸易中。
由此可见,国库早已入不敷出。
毕竟相比较历史上的情况,由于刘继隆的异军突起,致使朝廷不得不在秦陇增设兵马,财政负担也随之加重。
若是再起战事,那朝廷便只能继续向百姓加税了。
一旦向百姓加税,那淮南、河南等道百姓,必然会不堪重负,只能揭竿而起。
可以说,局势发展到如今,哪怕刘继隆什么都不做,唐廷的灭亡也将提前。
不过他可不会老老实实的等待,而是会继续推波助澜。
想到这里,他目光看向张昶:“磨禅川的论恐热,近来可有异动?”
“没有。”张昶摇摇头道:
“磨禅川的那些部落本就是因为他的名气才依附他的,去年他无功而返,那些部落虽然没有直接脱离他,但也没有那么恭顺了。”
“老马今年朝磨禅川派出了不少行商,拉拢了不少人,只要论恐热有所动向,我们就能第一时间掌握。”
马成依旧稳健,往磨禅川掺沙子这种事情,他倒是干的十分熟练,比尚铎罗和厝本还出色。
“盯紧他,等我们收复了鄯州,下一步便是将此人抹除。”
刘继隆眼睛微眯,语气平淡的说出了决定其生死的话语。
张昶点头应下,刘继隆也在之后谈了不少事情,最后决定摆宴正堂,边吃边说。
倒是在他做足安排的时候,从临州离去的杨复恭,也在同时抵达了成都。
陇右乘马的质量,确实比关内道的军马还好,足够让白敏中为西川训练一支精骑。
对此,白敏中十分满意,忍不住的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