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满了帐篷。
妇孺留在营帐内,而四千多番丁和三千多壮奴却被征召前往了陇西城西北方向。
那里是襄武通往陇西的官道,从陇西北门向北走一里,便是一处宽不足二百步的狭窄处。
不过走过这处狭窄处后,北边则是南北长五里,东西宽二里的耕地。
只是可惜,这片耕地因为陇西人口逃亡而荒废,如今陇西好不容易涌入近两万人口,结果全是为了逃亡。
“堑壕必须掘的够深,把所有石头都给我垒砌到城墙的墙基!”
“都别偷懒!”
“想活命就快点干活!!”
陇西县北门外,近七千男丁在此劳作。
他们将河道的河石运走,将北门外不算宽阔的平地掘出无数堑壕。
经过大夏一战,鲁褥月他们意识到了陇西军投石机的厉害,因此命人所有可以作为投石的材料,将这些材料运抵城墙下,夯筑成墙基。
“驾……驾……”
北边,一支哨骑由北向南疾驰而来,他们冲入陇西城内,不多时便来到衙门面前下马。
为首的百户长急忙跑入衙门内,来到正堂对主位的鲁褥月作揖道:
“乞利本,刘继隆他们已经抵达陇西渡口西岸,现在正在搭建浮桥,最多两三日就能修好。”
“狗一样的家伙,他来的还真快!”鲁褥月骂道:
“两三天的时间,根本不够我们为城北垒砌石墙。”
说罢,他对蔺茹真将道:“让城外的男丁昼夜不停,必须把石墙垒砌的足够高!”
“没有石墙,这里又会像大夏城一样,被刘继隆那个猪犬一样的家伙用投石机攻破!”
蔺茹真将没有答应鲁褥月的军令,而是看向尚延心。
尚延心脸色不好看,可面对蔺茹真将的目光,他还是点头道:“你有经验,好好去加筑城墙!”
“末将领命!”蔺茹真将闻言行礼应下,转身向外走去。
在他离去的同时,折逋讳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