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话,不知所措。
被提及的福乐郡主对此倒无所谓,猛然想起门口的闹剧,以及无辜迁怒的侍从,心生不悦。
像这般傲慢无礼之人,确实该惩治一番。
“娇娇所言甚是有理。”
“沈漓鸢,你今日确实过于张扬,何况你已成亲,一言一行代表的是靖宁侯府的颜面,不该如此不懂事。”
福乐一出声,在场的贵女们窃窃私语。
四面八方的目光随之而来,沈漓鸢可谓如坐针毡,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好歹活了两世的人,她瞬间稳住阵脚,俯身道:“陈夫人,此次的确是妾身行事不当,给您赔礼了。”
话落,她毫不犹豫地将首饰尽数取下,曾经引以为傲的红宝石头面被丢至一旁。
华贵的装扮荡然无存,唯有狼狈的模样。
见状,陈夫人不好再为难,沈漓鸢再不济,毕竟是靖宁侯府的人,做的太过也不妥。
宴会照常进行,热闹非凡,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沈漓鸢自知这趟的目的算是废了,寻了个契机苍白离开。
晌午的怀秋院,面朝南方,日头正盛。
裴文轩止不住地打着哈欠,天气甚好,公务也已处理完,正想小憩片刻,就见沈漓鸢步伐紧凑地迈进院落,蹙着眉头,面色铁青,好似憋了一肚子气。
他上前,关心道:“鸢儿,你不是去赴陈府的宴会了吗?怎的这么早就回了?”
见到裴文轩,沈漓鸢好似有了靠山。
“文轩……”
刚出声,眼眶便湿润了,樱唇微皱,委屈极了。
心爱的女子掉眼泪,裴文轩哪里坐的住?
他小心翼翼地为她拭去泪水,轻声细语地安抚:“我的好鸢儿,你这是受了什么委屈,快同我说说,就算对方是丞相夫人,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去了趟丞相府,人便成了这副模样,指定是受人欺负了。
沈漓鸢吸溜着鼻子,抬眸的瞬间,连连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