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倒不如把他请回来做夫子。“
沈昭宁将鸟笼挂回窗边:“你说出来,我请这位先生每日来书房授课,从明日起,我陪你辰时读书,酉时习策论。”
裴恒抓耳挠腮,他苦下一张脸,折扇甩得险些脱手:“小爷最烦之乎者也,再说了要是让爹知道我买文章回来,岂不是要揍死我?不成!”
沈昭宁也不管他是真讨厌还是假讨厌,顺着话抿唇一笑:“那你就跟着府里的先生好好读书。”
“我知道公爹因你不争气断了你的月钱,只要你这个月文章有进步,我就劝公爹把月钱还给你。”
裴恒很想拒绝说他听先生讲课如听天书头渐昏,可想到自己如今分文没有的月钱,又犹豫了。
咬了咬牙,裴恒还是一拍桌子:”……成交!“
沈昭宁满意勾唇:”那我去给你晒书,你等着吧。“
说完,她转头离去。
待脚步声渐远,裴恒倏地掷书于案:“阿墨!”
书童忙从门外溜了进来:“少爷,您吩咐。”
“你在这给我打好掩护,我去戏楼听会儿戏。”
说完,裴恒站起身一拂衣袖,溜溜达达便去了常去的戏园子。
读书?谁爱读谁读!
……
裴恒前脚刚出门,后脚沈漓鸢就去了沈昭宁的长乐院。
她一进门就看见沈昭宁正指挥丫鬟晾晒书卷,想起刚刚看见的身影,故意扬声道:"姐姐怎么忽然想起来晒书,该不会是给二公子准备的吧?"
沈昭宁动作一顿,转头也扬起笑脸:“是啊,妹妹怎么有空过来了?”
沈漓鸢叹息一声:“还不是我夫君读书太用功,我让他歇息两日,他却不愿意,非说时间不等人……”
说完,她又摆出一副羡慕的嘴脸:“还是二公子懂得劳逸结合,这不我刚刚还看见他拿着戏楼的戏票出门了,要是我夫君也能学二公子休息休息就好了。”
沈昭宁听见戏楼两个字,脸上的笑容一寸寸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