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尽量不给您添麻烦。”
我答应着,也打消了状告李钟义的念头。
常勇初来乍到,也需要稳稳扎住脚跟,才能进一步展开工作。
“学会跟他们周旋,也是一种智慧,你会迅速成长的。”常勇大有深意。
“说实话,感觉这里比东安县更乱。”我坦言道。
“不,是你太惹人注目了,有人觉得你来抢地盘,当然要不择手段。”
常勇解释一句,又埋怨道:“云梦迪不该这么做事,欲速则不达,反而漏洞百出。”
“爸,你跟云姨通话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常思思一边走过来,撇了撇嘴。
“别乱说话。”常勇皱眉摆手。
“哈哈,周岩挑大梁,腰都要被压弯了。”常思思大笑。
“没关系,我还能扛,一定能撑起来。”
我举了下手臂,常勇也被逗笑了,主动给我倒了杯茶,“年轻人就该这样,不畏艰险,勇担重任。”
“说得好听,其实就是不负责任,只会给孩子施加压力。你像小岩这个年纪,还靠别人养活呢!”
孟婉莹也不满插了句嘴。
常思思一脸坏笑,悄悄给老妈竖了个大拇指。
别说,到了娘家地盘,说话就是硬气!
“过去的老黄历,就不要提了。”
常勇拧眉摆手,作为倒插门的女婿,倒也没生气。
喊航航过来吃饭,虎斑猫珍珍也有一席之地。
在浓郁的家庭氛围中,我用餐很放松,在席间的交谈中,也听到了一些情况。
常勇明天才去市局正式上任,目前还没有话语权。
孟婉莹的新工作单位,市外贸公司。
常思思确定下来,就是去育才高中读书,准备迎接高考。
饭后,常思思非拉着我去她的房间,常勇和孟婉莹就当做没看见,一个抱着猫,一个抱着孩子。
常思思的房间很整洁,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