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镖,再无一人,这才重新坐下。
“大福是无辜的,他家不但要赔钱,他也要住进精神病医院。”
我提醒刘芳菲,怎么能为了一份仇恨,连累一名原本很快乐的精神病人。
“我不这么认为!大福的父母就是不负责任,让一个傻儿子到处晃荡,早该让他去接受治疗的。也许就能治好,将来还真能找个媳妇。”
刘芳菲开始讲歪理。
怎么治疗,是大福家的事情。
刘芳菲的话听起来,倒像是她帮了大福。
我也不想跟刘芳菲争辩,她的固执也很难改变,一旦认准的事情,就会坚持下去,不会轻言放弃。
刘子文有这样的女儿,是他人生的不幸。
屋内只有我们两人,铁卫破军站岗,更不会再有人闯入。
沉默片刻,我还是没忍住,打听道:“芳菲,你到底是怎么指使大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