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给她诊过好几次脉,她的脉象分明就是喜脉……”
在来公堂前,她也看过洛明珠的脉案,绝对不可能有错的。
华小大夫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想到了什么,打断了妹妹:“二妹,你别再说了。”
他对着洛明珠拱了拱手:“洛夫人,我要再给你请一次脉,得罪了。”
也不等对方说话,华小大夫已经伸出三根手指搭上了洛明珠的右腕,给她探了脉,脸色越来越凝重。
良久良久,他才收回了手,又盯着洛明珠略微发黄的眼珠子仔细端详了一番,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出三个字:
“承珠丸。”
什么?华二小姐一头雾水地看着她二哥。
京兆尹杜其征则是放下了惊堂木,安然地开始看起了好戏。
他又闻到了那股子熟悉的味道。
就像那日他在审讯姜姨娘、王嬷嬷时那种类似的感觉,会有人把人证、物证一样样地端到他跟前,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只需坐享其成。
华小大夫继续道:“洪熙十三年,宫里的江淑妃怀胎九月,生产之际,却被当差的宫人发现有人偷偷将一个婴儿运入宫中。先帝龙颜大怒,下令彻查此案,这才发现江淑妃根本没有怀孕,是吃了‘承珠丸’,才显现出了滑脉,骗过了太医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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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淑妃意图混淆皇室血脉,被先帝赏了一根白绫。”
“在服用‘承珠丸’期间,女子不会有月信,会时不时地感到恶心欲呕,且眼珠子略略发黄,血丝如蛛网。”
华小大夫也是从祖父华老太医那里听说了这段三十几年前的旧事。
华二小姐一惊,喃喃道:“尺脉微涩?……尺脉微涩!”
“我知道了!洛夫人,你……你之所以流血不止,是因为你的月信来了!”
她心里有些无地自容的惭愧。
她怎么会搞错了呢,怎么会连对方的脉象是月信期也没探出来呢。
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