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却听拓跋嵬抢先一步道:“谁也不许走!”
拓跋嵬的语气十分强势,掀了掀眼皮,对上顾湛不快的眼眸,眼神中小心地藏着一丝审视。
除掉景家后,大裕朝还余三位名将,南疆的镇南王,闽州的陆老将军,以及今上的姑母凤阳大长公主——据说,那位大长公主年过花甲,二十年不曾上过战场,已不足为惧。
难得他今天偶遇镇南王的继承人,自是要会会此人。
拓跋嵬冷哼了一声,一手指着顾湛,用那口别扭的大裕话又道:“谁知道……你与景愈是不是同谋?!”
“你堂堂镇南王世子,今天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还有,这位楚大小姐又恰巧用海东青吸引了我们……”
拓跋嵬故意做出傲慢多疑的样子,目光在顾湛与楚明鸢之间来回扫视着。
楚明鸢早就素问堂里坐下,此刻正优雅地喝着茶,对外面的喧嚣全不在意,颇有几分荣辱不惊的气度。
“是啊。”袁瀚附和道,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顾世子怎么会来这家小小的素问堂?”
“你若是身子不适,请太医去王府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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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皇子本来觉得拓跋嵬的猜测牵强附会,毕竟方才他们看得清清楚楚,是小国舅先主动找楚明鸢搭话,才会有后续这一连串的龃龉。
但此刻听小国舅这么一说,又不免对着顾湛投以狐疑的目光。
顾湛脸都黑了,再一次后悔今天冲动地跑来找楚明鸢,忙不迭解释道:“是父王的足痹之症发作,前些日子来这素问堂瞧过大夫,我只是来问问。”
他负手而立,做出一派问心无愧的样子。
拓跋嵬眸底一亮,将手里的那支金翎箭攥得更紧,唇畔露出一丝跃跃欲试。
心道:这还真是意外之喜了。
原来那位在南疆威名赫赫的镇南王得了足痹之症!
楚明鸢朝他们的方向望了一眼,暗暗摇头:
都说虎父无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