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
她不想学习,想要玩游戏,想要睡大觉,想要花半天时间挑好看的衣服。
可是顾览仍然对于指导她学习乐此不疲,似乎是她最初为了接近他问问题造就的执念。
这样的话还不能对父母说。
因为恐惧顾览再咬她一口,她没敢在秦父和白宛媛面前说过他的坏话,有时候顾览在场,她还得苦哈哈的说些好话。
又因为她近些天成绩上升的非常快,秦父和白宛媛都觉得是顾览的功劳,心中对顾览的印象越来越好,连带着老太太都对顾览和颜悦色了不少。
父母总是以孩子为骄傲,哪有父母不想要孩子成绩好的,不过是怕她不快乐不愿意紧逼。
顾览误打误撞,也算是满足了秦父和白宛媛从没敢想过的愿望。
总之,顾览在秦家混的越来越好,俞欢深陷学习的痛苦无处诉说。
暑假到来之际,白宛媛飞回国外处理堆积的事务了,老太太回老家探亲去了,秦父忙于工作,常年早出晚归。
俞欢的世界里,一下子只剩下顾览一个人。
自打“咬手背”事件发生后,顾览的性子就变得令人琢磨不透了。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俞欢唯一找到的诀窍,就是她真心实意喊哥哥的时候,他通常情况下会心情不错,给她减轻点工作量。
但天天喊哥哥也不是个事啊,俞欢终于忍受不住了,暗自打电话到舅舅家开的私人医院。
他们家定期在这里做检查,又因为亲戚关系,和医院里说话管用的院长、主任等都熟络。
俞欢找了个当天值班的主任,提前和对方商量好病情,好让顾览对她的要求放松一点。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主任跟她熟识,自然愿意帮她个忙,挂了电话就去安排了,从派去诊治的医生到办理手续入院再到医生出诊治结果,一系列流程都提前演练过。
第二日,俞欢清早起来,就对着镜子画了个超级真实的冷白皮妆容,没涂口红,气色一下子就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