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
当初他去宁家,放弃宁彩的时候,回来就跟周挽说过一句话:“干预别人的未来才是真正的罪大恶极!”
周挽知道,安稳的话语,像是刀子,深深的刺痛了沈闲!
“安稳,你好大的官威!”周挽怒视着自己的表哥,指着他,“那你呢,你不是在干预我的未来,不是在破坏我的婚姻吗?你凭什么这么说沈闲?”
安稳也不生气,很是平静的开口:“因为我有资格说,而他没有。”
“如果他的家世,他的自身条件比孟宴舟要好,那我这么说,确实是我的不对。”
“但他,就像是一只蝼蚁,还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的蝼蚁,我这么说,又有什么错?”
“弱小才是原罪!”
安稳的语气非常的平静,恐怖的是,他说的都是事实。
“你简直不可理喻!”周挽气急,抱起卿卿就走。
安稳看着周挽离开的背影,微微一笑。
孟宴舟从背后走了过来:“安大哥,这件事麻烦你了。”
安稳摆摆手:“小事一碟,我也蛮希望看到你们能够走到一起的。”
“谢谢。”孟宴舟由衷的感谢,“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话能够打击到沈闲的啊?”
“忘记了我大学是主修心理学的吗?”安稳说道,“一般来说,孤儿都是自卑而敏感的,他们反感阶级差异,但又不得不接受阶级差异,所以只要击溃他的心理防线,他自然就会放弃了。”
“沈闲,你在哪,等等我。”拨通了沈闲的电话后,周挽急切的说道。
沈闲的声音传来:“我就在博物院的门口,准备打车离开。”
“你等等我,我们说好了等会一起去吃点东西的啊。”周挽说道。
沈闲沉默了一会儿,随即道:“小挽,我有点累了,让我休息休息吧。”
“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都在为了演出排练,偶尔还要应酬。”
“很累。”
上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