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来做，结果呢，你把我培养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工智能。”
“我变成今天这样子，其实你有很大的功劳。”
“我现在连开心和不开心，都感觉不到了。”
宁政这是第一次怔住了，因为这也是宁彩跟他讲话最多的一次。
家里人早就觉得宁彩有心理疾病，以前宁政还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现在来看，她是真的有病，还病的不轻。
沈闲也有点怜悯的看着宁彩，随即对宁政开口：“宁书记，你就像是一个尺子，把行为和规矩都给衡量了，从不肯逾越半分。可是，在你的行为和规矩之内，宁彩就变成了一个机器人。”
小妈站在厨房门口，听着几人的对话，脸上也露出了复杂之色。
事实上，小妈刚刚嫁过来的时候，宁彩非常的懂事乖巧，宁政说什么做什么，她都照做。
那时候的小妈就意识到了问题，可是宁政却非常满意宁彩的表现。
直到三年前，宁彩第一次叛逆，远赴南州。
“阿政……先吃早饭，不早了，吃完早饭你还要去忙。”小妈看到宁政坐在沙发上不说话，急忙过来打圆场。
宁政一言不发的起身，坐到了餐桌上。
宁彩拉起沈闲的手：“事已至此，先吃饭。”
她的手有点冰凉，很柔软。
沈闲也是第一次觉得宁彩可怜。
人生各有各的苦。
他觉得宁彩的生活条件很好，但一直过的不开心，也是挺可悲的。
餐桌上，宁政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宁彩也是低着头吃早餐，气氛异常的沉默。
沈闲感觉有些压抑。
小妈倒是无所谓，不断的给沈闲夹一些很精致的小菜或者点心。
许久之后，宁政才开口：“晚上家里会来不少客人来吃饭，大概有二三十人，要是忙不及，就去请两个上门厨师。”
小妈道：“可以。”
宁政说完，随后就拎起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