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给她一件像样的生日礼物。”
“她不缺物质上的任何东西，但缺信仰上的东西。”
“所以，无论是金珠子，还是翡翠佛，又或者是护心经转动戒指，你让给我一件，可以吗？”
说到最后，林知夏已经泫然欲泣，可怜兮兮的盯着沈闲。
以往，她这个样子沈闲是无比心疼的，什么都会答应她。
沈闲抬头，看着林知夏，声音很轻：“可是，我们早就已经结束了啊。”
“沈闲，我知道，你一直都是最爱我的对吗，你既然那么爱我，你也不想看着我过的不好吧？”林知夏激动的握住了沈闲的右手。
她的手也很冰冷柔软。
这是分开的十年后，二人再一次有肢体上的接触。
沈闲叹息了一声：“林知夏，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对现在的你毫无兴趣，又对之前的你念念不忘。”
林知夏一愣，不明白沈闲说的是什么意思。
“换句话说，我记忆中的你，谁都比不上，现在的你也不行。”沈闲说道。
白月光最强大的地方就在于，记忆中的白月光是最完美的，哪怕是白月光本人来了，也都不行了。
“又什么区别吗？”林知夏怔怔问道，回头看了一眼逐渐靠近的徐子健，没有理会。
沈闲看着眼前这张曾经让她无比思念，但又无比受折磨的脸庞，道：“心境不一样了，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林知夏不懂，只是道：“我对曾经伤害过你这件事，我现在很郑重的给你道歉，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但我希望在你帮帮我，我们等价交换，可以吗？”
沈闲笑着摇摇头：“林知夏，我这人你知道的，你可以说我大度，也可以说我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我虽然是个好人，但不代表我会做好事，你口头上的道歉，不管用的。”
林知夏的眸光有些冷了：“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看，她失去耐心了。
到这时，沈闲才发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