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城和嘉峪关。公主的波斯伞突然变为巨大的罗盘,将三人吸入旋转的时空漩涡。最后一眼,他看见徐颖儿鬓边银铃与公主的金步摇在虚空中相撞,迸出的火星竟拼出"同命"二字。
“他的手臂……是被人砍掉的?”
江流的目光死死盯着侏儒的袖口处,切面平整得近乎诡异。
他在执法队预备期间见过不少伤人案,一眼就看出这绝非意外,而是人为造成的伤口。
然而,为了不打草惊蛇,他还是语气平静地开口:“东城执法队江流,特来调查张二郎失踪一事。”
“长官好,我是张家的仆人,陈五。”侏儒的声音干涩而冰冷,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傀儡。
他微微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吧。”
江流跟在他身后,脚步放得很轻,同时开启“灵嗅”。
眼前的男人就像一具空壳,没有半分情绪波动,甚至连最基本的恐惧、痛苦或是愤怒都感知不到。
“明明左臂都被砍掉了,却连一丝痛苦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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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心中暗自思忖,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配枪,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走进院子,放眼望去,掉漆的墙面,龟裂的地板,墙角上挂着的蜘蛛网,长满了苔藓的水井,让本就寒酸的院子显得更加破旧不堪。
院子的角落坐着一位极胖的女子,脸皮子肚皮子松松垮垮,似是要耷拉在地上,肥胖的身躯几乎将屁股下的黑色藤椅堆满,江流都隐隐担心那椅子能否承受她的重量。
即使已经成了这样,她正前方的桌子上还是放着一大盆油渣和炸货,女人伸出带着金戒指的肥手,一把把的抓着,死命的往嘴里塞。
她吃的满头大汗,舍生忘死,根本没有关注到进来的人,带着麻酱的渣滓掉到她的肚皮上,留下一道道的油渍,看的人一阵反胃。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孩童,正是今天早晨村口的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