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感。
做这些时,他还抬眼与沈初梨对视,嘴角逸散出些许红雾。
他们一个站一个坐,本就存在一定高度差,再加上埃德里克‘可疑’的举动。
沈初梨惊惶地抽回手指,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好像还听到了‘啵’的一声脆响。
“你……你……”
羞恼地用手帕擦拭濡湿的指尖,她将手帕扔到了埃德里克身上。
“……”
塔伯如同被扼住喉咙,发出短促的惊叫。
不等沈初梨走出去多远,忽觉一阵头昏脑涨,向后仰倒时被埃德里克接住,对方金黄的睫毛不安轻眨,表情十分心虚愧疚。
沈初梨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埃德里克扎穿舌头的时候肯定流血了,而她的手指正好与血液相触。
刚才掐他脖子都故意没掐出血,吃一堑长一智,生怕会沾血昏迷。
没想到千防万防,最后还是中招了。
“埃德里克!你……”
斥责的话终没能说出口,她阖上眼皮陷入晕厥。
*
肮脏逼仄的小巷,几个稍大的孩子正在欺负角落里的小男孩。
“你这只臭老鼠怎么会得到面包,一定是偷了我们的东西!”
“小偷!可恶的小偷!”
他们越是盛气凌人,越显得小男孩孤单无助。
“我没有偷,这是别人送的。”
“哈哈哈,像你这种浑身恶臭的家伙才不会得到别人的怜悯,把面包给我,不然有你好看。”
小男孩抱紧怀里的面包,仿佛在汲取最后一丝温暖,“不给。”
被拒绝的大孩子们顿时气急败坏。
“不懂事是吧,给我打!”
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落在身上的拳打脚踢没让小男孩发出丝毫痛呼,眼底枯寂的如同一汪死水,只是执拗地保护怀里的面包。
“住手——!”
巷口一道纤细的身影逆光走来,从娇嫩细腻的肌肤以及华贵的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