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过目。”
刚看到合同上的第一行字，沈初梨就愣住了。
霍渊垂头丧气的蹲在她脚边，根本不敢抬头看她的表情。
快递看完合同，沈初梨合上文件夹，语气不算友善，“霍总想买我的狗？不知道我家圆圆有什么特殊，值得你一掷千金。”
合同上列举出多条款项，都是最适合沈初梨当下发展的合作或通告，条件诱人到有些夸张了。
瞥了自家弟弟一眼，霍深不疾不徐的解释，“想必沈小姐也有所听闻，我弟弟最近身体情况不大好，始终在昏迷，具体病因恕我隐瞒。
他喜爱小动物，尤其喜欢边牧，就在播放《萌七》时，昏迷已久的他突然对圆圆产生了反应，所以我想把圆圆接到家里帮助他恢复意识。”
“不可理喻。”
沈初梨觉得霍深脑子不太正常，不然怎么能想到用狗狗‘冲喜’的封建办法。
“圆圆，我们走。”
她拽了拽牵引绳，准备带小狗离开。
“沈小姐留步……”
“如果不满意合同上的条件，我们还可以商榷，只要你的要求在霍氏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知道圆圆很聪明，不如让他来选择跟谁走。”
在霍深的挽留下，沈初梨停住脚步。
“好啊，就让它选，圆圆你选谁。”
此时，霍渊的脑袋已经快垂到地里，想起哥哥上次说的话，他调转方向准备选择霍深。
“圆圆！”
见其如此，沈初梨话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她当然无法想象自己养的狗狗为什么会选择其他人，就像她也不知道，日夜陪伴在她身边的宠物狗其实是个狗面人心的怪物。
鼓起勇气抬头，霍渊被沈初梨眼角噙着的泪水灼伤，呜呜嘤嘤的走上前想要安慰她。
可就在这时，霍深开口阻止了。
“渊……”
这一声，是叮嘱霍渊认清自己的身份。
他终究还是要变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