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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样分开,顾峭还能忍受。
当三者结合在一起时,那种感觉直冲天灵感,让他感觉自己颅内无时无刻不在放烟花。
喉结剧烈滚动着,勉强压抑躁动的心情,顾峭强忍着开口,“我,不喜欢让别人触碰我的身体。”
手下动作微顿,沈初梨有点发懵。
既然如此。
那她这是在干嘛?
“可我上药时碰了你,你不觉得难受吗。”
“不难受。”
克制的垂眸,眼底浮现出一抹紧张之色,由于肤色原因,不甚明显的红晕氤氲在颧骨位置。
“你是……不同的。”
这句话无疑引人遐思。
沈初梨手上动作一重,男人霎时痛哼出声。
赶紧松手,正当她想追问时,就听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伴随而来的是傅明礼的声音。
“我来了,宿莽给我开门!”
大概很久之后,沈初梨才知道顾峭不习惯让别人触碰的原因。
曾经受伤时,他被对家派来的医生刺伤,险些丢了性命,所以留下些不适的阴影。
但现在,沈初梨已经将这件事彻底遗忘脑后,满眼惊恐的盯着摇摇欲坠的门。
至于顾峭,他眼中已经涌现出骇人的杀意。
这个傅明礼。
早不来晚不来,时间卡的可真好!
*
侧耳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声音,缠了一身绷带的傅明礼再度敲门,“别不说话,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
沈初梨想找地方藏起来,但这屋里空的连个衣柜都没有,而且顾峭衣服也烂了,没办法穿上。
要是让傅明礼这个‘大聪明’看见,他们就算有理也说不清。
她朝顾峭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让傅明礼进来。
顾峭会意,扬声回复道:“我在上药,不方便开门,你有事吗?”
“正好我也受伤了,你给我也上上药。”
“你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