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去的洒脱爽利,但好歹也是个可以传家的安稳营生,关键是惠而不费嘛。”
姜瑾讶异的身躯后仰,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到嘴的肉,你舍得吐出来?”
“本来就不是咱的,咱有啥舍不得的?”
黄兴德一脸老实巴交:“若是交给总舵处置,指不定会派哪家的大少爷来扬州给咱添堵,那还不如便宜咱师侄儿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啧啧啧……”
姜瑾看着他,百感交集的感慨道:“你为了那孩子,也真是操碎了心。”
黄兴德无奈道:“咱能有啥办法?谁叫你出手那么大方?做儿子还不起,只能当老子的来还咯!”
“老子肯给,就没指着他还,往后这种见外的话,休要再提!”
姜瑾有些烦他身上他这种市侩气,都忍不住爆了出口:“你这个做师叔的心意,我先代我那不成器的徒儿谢过了。”
“至于三河帮这基业,我也得先问问他自个儿的意思,他要想要,那自是多谢你这位师叔成全,他若不想要,你爱咋处置咋处置,你就是一口吞了,也不打紧。”
黄兴德连忙说道:“师哥,这种机会可不常见啊,错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了,你风里来雨里去的奔波了一辈子,难不成还想咱师侄儿也像你这样……”
姜瑾沉吟了片刻,颔首道:“此事我会好好与他说道说道!”
黄兴德还欲再劝,可又觉得过犹不及,只能点头称是。
他这么坚持,并不全是为了给王文还人情,还有拉来一部分执法堂的力量共同坐镇扬州,以备迎接白莲教反扑的考量在里边。
他清河堂只是条小胳膊,漕帮执法堂可就是条金大腿了!
……
王文径直返回都司天监衙门,就漕帮与都司天监联合执法搜寻白莲教法坛一事,与赵志凌等人展开了一场绵里藏针的漫长谈判。
在这场谈判中,程先唱白脸,赵志凌亲自下场唱红脸,守安大和尚游走其中打圆场,李衡抻着脖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