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有一个挂不住脸的漕帮弟子解下腰间的佩刀扔给同袍,撸着袖子跳上擂台。
王文见状大喜,随手挽了个枪花一杵,白蜡杆的枪把就跟捅豆腐一样的插进了搭建擂台的原木当中。
他趾高气昂的大吼道:“还有吗?这么多人,就他一个有种的吗?你们以后都准备穿女装了吗?”
众漕帮弟子大怒,群情激奋的撸着袖子往擂台上怕。
“我来!”
“我也来!”
“一起上,揍他个小舅子!”
“我抱他的腿!”
“我抱他的腰!”
“我撩阴腿踢得好……”
王文狂笑着纵身扫腿:“哈哈哈,来来来,都来!”
远处,李青、徐二狗等人有气无力的坐在树荫下,双目无神的眺望着那厢的擂台,活像一群失去梦想的咸鱼。
“来了来了,又来了……”
徐二狗低低的嘀咕道。
张青叹气:“这些人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呢?”
徐二狗:“你记打,你记打早上还被他揍了三顿?”
张青:“你倒是聪明,你聪明昨儿也不挨了四顿打?”
徐二狗:“我能怎么办?我不想挨打,就能不挨打了?”
张青:“谁又不是呢……二狗啊,你大哥真是越来越不当人了!”
徐二狗捂住脸低声哀嚎道:“你最好指望他能找个机会溜出去快活快活,再这么憋下去,他还能更不当人!”
张青:“说起来,今早家里给我带信儿,说我爷病重了,唤我回去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
徐二狗慢悠悠的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木然道:“趁早歇了吧,他出不去,谁都别想出快活,他说了,一人生病、全家吃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张青崩溃的“啊啊啊啊”的乱叫:“今天烟雨楼有侯大家的‘薛仁贵三箭定天山’啊,你知道想听他老人家一场评书有多难吗混蛋!”
适时,一张同样失去梦想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