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魏景焰尽快出征,那混账不会拖病不去吧?”
想到魏景焰那张狂到不可一世的性子,皇上的心里忽然也没了底。
魏云澜看着棋盘道:“绝对不会,段老元帅战死沙场,四哥视他为师为父,必然很想为他报仇。”
皇上心神一缓。
“朕到是把这件事给忘了,如此,可成矣!”
……
父子俩说话之际,宋槐序已知道了太医入府的消息,赶紧来到了前院。
见魏景焰脸色发白,额角青筋暴起,宋槐序吓了一跳,慌忙按住了他的脉搏。
“殿下又用内力引动寒气了?”
“无妨,还死不了。”
魏景焰声音暗哑,带着一股浓化不开的疲惫。
宋槐序急忙拿出银针,将寒气引入至他的指尖,如之前那般割破皮肤,让寒血流出来。
一直等到血液不再冻成冰,她才取了一块干净的白布,为他包扎好,习惯性地系了一个蝴蝶结。
魏景焰抬起手指,看着那个结,忽然说道:“宋槐序,如果本王真的出兵北昭,你想与本王一起走,还是另寻他处安置?”
宋槐序怔了一下,坐在了床边。
“妾身是殿下的人,自然要跟着殿下。”
魏景焰长眸眯起,幽深的目光在她宋槐序的眉眼间来回游弋,似要将她每一寸表情变化都拆成碎屑,窥见她到底有几分真心。
许久,他收回了目光,淡声说道:“本王并未要你的身子,你干干净净的,随时想另嫁他人都可以。”
宋槐序抿了一下唇,白皙的脸颊绽出了几分红晕。
“妾身与殿下数次同榻而眠,亦是肌肤相亲,妾身入府那日,殿下与妾身亦有过亲密之举,差一点就……总之,无论殿下去往哪里,妾身都会跟着。”
魏景焰原本合上的眼,再度睁开,他想到了成亲那晚,又想到了宋槐序这些日子的种种表现。
魏景焰忽然得自己根本看不懂她。
思绪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