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恐怕便是遭到了火性的反噬……唉,时也命也啊!”
梁太医虽然也害怕魏景焰,但却并非像其他的朝臣那样,相信魏景焰会祸害国家,奈何他的医术有限,实在治不了魏景焰。
陈公公苦笑了一声,没再说话,两人一路沉默不语,回了皇宫。
皇上正在云淑妃寝宫与魏云澜下着棋,云淑妃在一边陪着,脸上笑容淡淡,听说陈公公和梁太医过来,云淑妃笑道:“臣妾这头疼都是老毛病了,犯不着叫太医。”
皇上捏着棋子道:“不是给你叫的,朕让他们出宫,是给魏景焰看诊。”
“哦?”
云淑妃立即站了起来,随即又坐下了,冷哼了一声。
“一个要死之人,何必浪费宫中的人手。”
“朕也想让他死,三年前就说他该死,到现在还活着,当真是命硬的很。”
皇上放下了棋子,言语间完全没有一丝父亲对儿子的疼爱,反而咬牙切齿,充满了怨恨。
云淑妃撩了一下眼,又转到了一旁。
“让他们二人进来,本宫倒想听听那个孽障,究竟还能熬几天。”
说话间,陈梁二人已经进了门。
皇上摆了摆手。
“不必见礼,直接说结果,魏景焰到底怎么样?”
“回皇上话,我们去时,四殿下正盖着厚厚的棉被躺在床上,不光是脸上,一双手也白皙无血,蹦起青筋,就连平日沉稳的气息,也十分的不稳定,这一次恐怕……”
梁太医话没说完,就听啪啦一声,云淑妃手中的杯盖已经掉在了地上。
嬷嬷赶紧跑了过来。
“这杯盖有破损,奴婢早就劝过娘娘别再用这套杯子,是不是割破手了?”
云淑妃攥住了手指。
“没事,这是澜儿给本宫买的,本宫哪舍得扔,快收拾下去吧,免得谁不小心踩到,割破了脚。”
魏云澜赶紧站起身。
“正好梁太医在这,快给母妃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