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北昭,朕实在不知,她究竟是真的为朝廷着想,还是另有心思。”
魏云澜抬头问:“父皇指的‘心思’是……”
一抹阴沉从皇上的眼中闪出。
“她想帮魏景焰离开京城,一旦困鸟出笼,必然再难控制。”
魏云澜叹息了一声。
“这……的确是一件两难之事。”
皇上瞧着他问:“若你站在朕这个位置上,又会如何处置?”
魏云澜思量了片刻。
“儿臣必然也会十分纠结,若派四哥出战,说不定真能一举灭掉北昭,即便灭不掉,也必会让北昭心胆俱丧,可若派出去,后续会发生什么,谁也不能确定。”
他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今日儿臣去给母妃请安,又见到四哥发病,当时他浑身颤抖,面无血色,恐怕……真的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
皇上转过脸问:“你的意思是……”
魏云澜忙躬身说道:“此等国家大事,儿臣也说不好,只是将所见据实告诉父皇,父皇英明神武,乃睿智的明君,自然比儿沉看的更加透彻。”
皇上在他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优柔寡断了,以后若真坐到龙椅之上,如何能成大事。”
魏云澜慌忙跪下。
“儿臣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从不敢肖想,且长幼有序,如何也轮不到儿臣。”
皇上亲自将他扶起。
“起来吧,朕看中的从来都不是长幼,而是德行,你们几兄弟要么野心勃勃,要么随风倒,唯有你,深得朕心。”
魏云澜一脸惶恐的说道:“儿臣身子骨不好,难堪大任,每每入宫面见父皇和母妃,只是为了尽一尽孝心,陪二老说说话,并无别的意思。”
“你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大病,宫中太医这么多,好好调理便是,不要多想其他,至于魏景焰出征……”
皇上顿了一下,才道:“朕会再派太医过去看看,若他越发不如从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