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其心必异的道理,北昭便如一头喂不饱的老虎,给他吃,他未必领情,若日不给,便会心存怨恨。”
皇上点了点头。
“你说的也有道理。”
他想说说魏景焰,又有觉得荒谬,一个太监而已,能懂什么,便道:“朕不怪你私闯之罪,先退下吧。”
“奴才多谢皇上。”
眼见皇上没有砍自己的脑袋,陆华年不由吐了口气,这条命暂时保住了。
皇上又说道:“把陈公公给朕叫进来。”
“是。”
陆华年走到门口,去御膳房的陈公公正好回来,见陆华年从殿内走出,脸色一沉。
“小年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皇上批阅奏折的时候闯入御书房。”
陆华年赶紧跪在地上。
“公公误会了,奴才只是想给皇上倒一杯茶,并没有过多停留,皇上也没有怪奴才。”
陈公公哼了一声。
“不要以为皇上给你几分颜色,便能为所欲为,皇上若想要你的命,不过是顷刻之间,想让自己的脑袋长结实点,就安分守己,莫要做多余的事。”
“多谢公公教诲,奴才明白。”
陆华年嘴上应着,心里却道,等自己任了职,定让这老阉人好看。
陈公公盯了他一眼,这才进入了御书房。
皇上问:“澜儿今日可有入宫请安?”
陈公公道:“来了,刚走没一会儿。”
皇上捏着太阳穴,颇为烦躁的说道:“叫个人传他入宫,朕有事要问。”
“奴才这就去办。”
陈公公偷偷瞥了皇上一眼,吩咐下人赶紧去瑞王府,心里却在思量,皇上到底有什么事,是不是和景王殿下有关?
想到魏景焰,陈公公的眼中闪出了一丝怜悯,只盼那孩子能熬过此劫,长命百岁,安享太平。
景王府。
经过大半晌的调息,魏景焰的脸色已经好了不少。
林松立在椅侧,眼中满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