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也不必非要说那么重的话,尤其是对那位宋姑娘……”
“你以为本宫想这样吗,本宫想见他,却只能用这个办法,另一个每日入宫,你当真以为那是孝顺,他不过是在监视本宫罢了。”
云淑妃咬住唇角,眼中的泪水不住的转着圈,却硬是忍着,没有掉出。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扯出了一丝讥讽的笑容。
“本宫当真是生了两个好儿子,好儿子啊!”
嬷嬷是云淑妃的陪嫁老奴,自然知道那几个“他”指的都是谁,只恨自己无能,无法为主子分忧,如今也只能尽量劝慰。
“娘娘本就有头疼病,不可忧思过盛,一切尚未走到终局,或许会有峰回路转的一天。”
“还有什么好转的,你也下去吧。”
云淑妃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看着微微颤动的被子,嬷嬷一点心疼,最终,还是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此时,宋槐序已将魏景焰扶到了宫门口。
上了马车,宋槐序立即拉开魏景焰的衣襟,用银针稳住他体内乱窜的寒气。
魏景焰靠在软垫上,双眼微合,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看到他这般模样,宋槐序心有不忍,她犹豫了片刻,揽住魏景焰的身躯,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殿下……”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样的安慰话。
魏景焰道:“这样很好,别说话。”
宋槐序闭住了嘴,又往他身边靠了靠,只觉他身体冷如冰块,让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宋槐序并没退缩,她双手合拢,用力的抱着魏景焰的身体,企图通过自己的体温驱散他身上的寒意,却也清楚,即便能制住魏景焰的寒气,却也融化不了压在他心头的冰。
两人一路沉默无语,直到马车停到景王府的门口,魏景焰的脸上才有了一丝血色。
宋槐序取下了银针,关切的问:“殿下可觉得好些。”
魏景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