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过的杀机,当真是很吓人。
如果女儿嫁的人,是魏云澜便好了。
她在心中叹息了一声,躬身道:“原来救草民父亲的便是五殿下,草民叩见殿下大恩。”
宋母欲跪,魏云澜赶紧拦住。
“举手之劳,老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宋槐序不由诧异。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老爷不由重新打量魏云澜一眼,原来是皇上的儿子,果然气质出众,非同凡响。
他从商多年,自然也是玲珑八面,瞧着旁边有一处酒楼,便说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不若喝一杯水酒,亦当感谢殿下相救之恩。”
宋母也连连点头。
“是啊,若非殿下以银子相赠,草民的父亲恐怕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理该由夏家做东,宴请殿下。”
宋槐序粉唇微抿。
她清楚魏景焰与这位弟弟势同水火,魏景焰若知道自己与他接近,恐怕又要恼火。
可见外公与娘都想报此恩德,也不好多说,只盼着魏云澜能推脱掉,免得再起事端。
心思转动之际,她往远处看了一眼,陆华年已经不在了,今日算他命大,再则,她也不想陆华年这狗贼死的如此轻松。
“既然二位如此盛情相邀,本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魏云澜温朗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宋槐序瞬间回神。
她一脸诧异的看向了魏云澜,却见他也正在瞧着自己,薄唇轻启,勾出了浅淡的笑容。
夏老爷子不禁受宠若惊,将魏云澜请入了酒楼。
宋槐序这才知道魏云澜曾赠过银两给外公一家,虽然算不算多,却也足够他们吃上几顿了。
再想起后来诓骗他们的女子,宋槐序眸光一转,感慨道:“世间有殿下这般的好心人,却也有心如蛇蝎之辈,我外公曾被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相骗,此人冒充妾身的手帕交,给了外公一张百两银票,转眼又诬外公偷盗,把他们抓入府衙,饱受杖刑之苦,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