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序是被一阵敲门的声音给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才想起昨晚留宿在魏景焰的卧房。
此时,身边并没有人。
大概是与贺玉妍入宫了,自己也该去桃苑看看,赶紧寻一处合适的宅子,安置外公和两个舅舅。
这几日,宋槐序一直在想着开香料铺子的人选,如今倒是不用愁了。
两个舅舅在生意场厮杀多年,经营个铺子,自然是不在话下。
反正手中有银子,索性就做大一点,再开个作坊,顾些人手调香,这样两个舅舅便可发挥各自所长,若是经营的好了,还可以去别的州郡,开启分铺。
两个舅母也都是能说会道之人,有她们在,母亲的生意自是不必发愁了。
至于诬陷之人,只要魏景焰愿意帮她,必然能查个水落石出,眼下当以安置家人为紧。
宋槐序穿鞋下床,将手驽绑在了腕上,衣袖刚刚放下,砸门声就再次响起。
“谁啊?”
她皱着眉头拉开门,顿时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贺玉妍。
“景王殿下呢?”
看到宋槐序自己出来,贺玉妍脸色顿沉,魏景焰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不知道。”
宋槐序淡淡的回了一句,目光看向了跟在贺玉妍身侧的两个宫女,果然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她们的眼睛犹如猎鹰,锐利的很。
眼见宋槐序对自己不恭不敬,贺玉妍霎时恼了,张嘴便骂。
“你这个小贱人,昨晚勾搭与景王私混了一夜,今日竟然敢说不知道。”
门口有侍卫,宋槐序并不怕她。
她一脸反胃的看着贺玉妍,冷笑着说道:“贱人二字恐怕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你们北昭人肮脏龌龊,除了保住这颗守宫砂,还有什么是你没与男人做过的,太监、侍卫、乃至你的兄弟,上下其手,耳鬓厮磨,你这种贱货当真以为有几分身段,便能入景王的眼,简直就是笑话。”
宋槐序这话一出口,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