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道:“可莫要说我们对几位不好,拜托了。”
衙役一揖到地,夏明礼一阵欣喜。
“爹,莫非是槐序?”
夏明义的眼睛也亮了一下。
“快,快出去看看。”
几人迈着蹒跚的步子,来到了门外。
宋槐序一眼就认出了外公,几年不见,外公瘦了许多,人也憔悴了许多,整个身子佝偻着,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宋槐序心头一酸,猛地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夏老爷子。
“外公,真的是你!”
府尹和衙役不由互相对视了一眼,全都冒出了一身冷汗。
魏景焰冷冷的看向了府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府尹的冷汗顿从额头上滴了下来。
“这……下官也不清楚。”
苏焕一把揪住他。
“你审的人,怎么会不清楚。”
府尹连连求饶。
“下官真的不知,只记的审问过一个偷银的案子。”
夏明义道:“槐序,我们是被冤枉的,有一个女子自称是你的朋友,给了我们一百两银子,不到片刻,我们便被人诬陷偷了银子。”
二舅母紧跟着说道:“槐序,你定要给我们洗清冤屈啊。”
宋槐序吸了吸鼻子,止住了眼中的泪水,哽咽着问:“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女子?”
因为宋侍郎买官不光彩,宋槐序知道这些官家贵女瞧不起自己,所以她在京中,也并无任何闺中密友。
“那女子带着面纱,看不到模样。”
“听声音似乎很年轻。”
“她说自己是礼部尚书的女儿。”
夏家人七嘴八舌,孩子并不认识宋槐序,眼见戴着面具的魏景焰,又吓的哭了起来。
宋槐序微微一愕,据她所知,礼部尚书好像没有女儿。
再看几人身上伤痕累累,不由一阵愤怒。
“既然未查清楚,为何要对他们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