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此人终日无所事事,和他那该死的师父一样,就会胡说八道,如今四哥的威名已远扬四海,也未见祸乱宫廷,那些人分明就是骗子,根本不……”
没等魏玉瑶说完,嘴就被皇后捂住。
“莫要胡说八道,小心隔墙有耳,你父皇深信此道,切莫给人听去,无端被穿小鞋。”
魏玉瑶浑根本不相信这些狗屁谶语,嘴上却乖顺的应道:“儿臣记下了。”
“那就好,本宫也该回去了。”
皇后知道女儿性子顽劣,若是派人传话,她必然不会听,这才亲自跑了一趟,后宫事多,过几日便是中秋节,照例会有宫宴,少不了又要操办一番。
魏玉瑶忙道:“儿臣恭送母后。”
一直到皇后的身影消失不见,魏玉瑶才坐回软榻上。
“小年子,你相信谶语吗?”
小年子赶紧跪下,垂着眼说道:“这要看谶语出自谁的口中,听闻国师昔日有呼风唤雨之能,他的话,奴才自然是信的,周师为国师亲传弟子,定然有些道行,他也是可信的,至于别的,奴才就不信了。”
听到这话,魏玉瑶顿时恼了。
“你这话是何意,难道你觉得本宫的四哥,便是该死之人?”
小年子慌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奴才不敢,奴才听闻国师之能,以及百姓间的传言,才如此说的,便是借奴才几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诅咒四殿下。”
魏玉瑶脸色略微缓和,继而冷哼道:“国师自己都死于非命,有什么可吹捧的能耐,至于那个周玄机,华而不实之辈,若他当真惹到了本宫的四哥,定然一剑结果了他。”
小年子卑躬屈膝的说道:“公主说的极是,是奴才妄言了。”
眼中却划过一丝冷芒。
他必须得寻得出头之地,方能报今日阉人之仇。
一想到宋槐序嫁入了景王府,与魏景焰如胶似漆,小年子眼中不由妒火狂喷,难以自控。
魏玉瑶叹了口气,意兴阑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