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的气终于消了,又回去操办成亲所用之物,女儿是宋府的嫡女,她出嫁,怎么也不能比姜雪艳差。
宋槐序无事可做,便让云袖在府中采些花瓣,继续熬香。
忙碌起来,时间过得总是比较快,转眼就到了日暮。
宋槐序不想看宋侍郎那张老脸,让厨子将菜拿过来,与母亲一起用了晚膳。
沈明珠娘俩则在厅中,陪着宋侍郎。
她已得知宋侍郎和离的消息,虽然很想让宋母立刻滚蛋,好在只剩两日,便让她再快活两天。
娘俩心情都很不错,吃饭也比往日香了不少,宋侍郎的脸色却一直阴晴不定,饭后便去了后院,朝着沈明珠好生发泄了一番,这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宋槐序也忙的差不多了,便让云袖回去休息,她极为细心的将熬制出来的香液过滤了一遍,点了酒之后,一股淡雅的清香扑鼻而来。
宋府并没有太好的花,相对于适合熬香的花草,这些花的味道略显清淡,混合在一处,反而莫名高雅。
宋槐序掸在腕上几滴,闻起来心旷神怡,反倒比之前做的更好。
“淡而不俗,雅而不妖,偏偏勾的人心痒,你说,我是该怪香,还是该怪你?”
低沉的声线从背后响起,带着些七分调侃,三分促狭。
宋槐序荒忙转过身,身后站着的,果然是身穿玄色长袍的魏景焰。
他未戴面具,也没穿大氅,颀长的身形瞬间便将房内的烛火压暗了几分。
“你……”
宋槐序吃惊的看着他,目光透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又意识到自己的称呼不妥,忙改口。
“殿下,莫非不怕冷了?”
“男人见女人,自然不能怕冷。”
他半真半假的说了一句,迈步走进房中。
宋槐序欣喜的跟了进去。
寒骨蚀发作起来会让人丧失心智,不发作,则会冻住所有经络,让人寒冷刺骨,并非靠忍就能受的住。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