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半月之前,涝灾便已发生,官员层层上报,也需要时间,故推测,这两日应该会报入京中。”
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居然有如此缜密的思维,那岂不是更证明,她入王府,另有所求?
否则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到他寒毒发作之时,恰好出现。
又或者说,她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恩人,所以全力以赴,不计得失?
想到那个人,魏景焰霎时涌起了一丝恼怒。
他伸手扯掉了脸上的面具,看着宋槐序道:“既然你精通此道,便给本王算算,本王的正妃,会是何样的人?”
宋槐序哪会算这么高深的玩意,只能捡好听的说。
“殿下气宇轩昂,勇武不俗,景王妃必然是一个貌美如花,端庄秀丽,温婉可人的女子,可与殿下携手共进,一世白头。”
魏景焰讥讽道:“巧言令色。”
宋槐序垂着眸子,为自己辩解。
“臣女冤枉。”
魏景焰意义不明的哼了一声。
“那就再给本王算算,本王的正妃要去何处找寻?”
宋槐序装模作样地抬起头,看向了那张俊美绝伦的脸。
魏景焰五官硬朗,犹如山川般立体,镌刻着被岁月磨砺的凌厉,虽然长着同样一张脸,他与宋槐序所见之人,的确是两种气质。
一者,峥嵘凛冽,刚不可侵,一者,倜傥风流,洒脱不羁。
双生子本是极为难得的喜庆之事,就因为一个谶语,长兄便成了众矢之的。
若非昔年征战边关,朝中无可用之将,魏景焰恐怕还被关在深宫里。
云袖说,他后来活剥了那几个刁奴的皮,灌屎灌尿,将他们活活呛死,说到此处,还忍不住嘀咕,魏景焰未免也太狠心了。
宋槐序并不觉得他过分,既然遭遇了不公,便该报复回去,如果是她,也不可能因为几句话,而轻易原谅。
有些恨,只有切身体会过的人才能知道,就比如自己……
思绪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