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头。
眼看林凡一直没有说话，脾气急躁的封常在按捺不住了。
他忽然将手上的书籍一甩，气势汹汹走到林凡的面前，质问道：“我现在应该称呼你为老师，还是应该称呼你为流云剑宗的间谍呢？”
说完，他冷冷的盯着林凡，眼神里带着嫌弃和厌恶。
二五仔间谍，无论是在正邪宗门，都是最不受待见的人。
这两日以来，封常在和韩若佳也受到林凡的影响，被血魂峰不少弟子们指指点点，让他们二人受尽了窝囊气。
林凡放下笔墨，瞥了一眼封常在，道：“老师又如何？间谍又如何？”
“若你是老师，我就以礼呆之，若你是间谍，就别怪我不客气。”封常在攥紧拳头，气哼哼道。
林凡忽然笑了。
下一秒，还未等封常在反应过来，一股可怕的力量忽然涌向他。
砰！
桌椅碎裂，封常在倒飞而出几十米，撞碎厚重的墙壁，直接摔落在门外。
扫了一眼生死不知的封常在，又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韩若佳，林凡寒声道：“在符箓阁，我就是天，容不得任何人撒野。”
韩若佳俏脸煞白，连忙躬身行礼道：“老师教训的是，封常在不知死活冒犯您，他这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