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李默闻言,笑着摇了摇头。
“还是算了吧,我刚刚其实没有和师兄们说,我这次回来乃是执行师门的任务,顺路过来看看,准备明天去山北村看一眼就回去,任务时间很紧。”
“啊?”
王盼愕然过后,不禁一声叹息。
“又要离开了吗,真羡慕你啊,去了那么多地方,认识了那么多人,我则是一辈子都要呆在这里了。”
王盼说者无意,李默听者有意,将此事记在了心里。
第二天。
李默离开了华安镇,来到了曾经的河神庙附近。
他看向滩河的滔滔河水,口中轻声喃喃了几句后,将一路采来的野花轻轻放下,牵马继续向前走去。
山北村依旧安宁。
赵家几户仍旧被大石掩埋,村里人都说是土地神的惩罚,因此至今没有挖掘。
他回到自己的房屋前,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屋门,看向里面满是尘埃的桌子、椅子、床褥,这一刻,时光仿佛开始倒流,他又回到了儿时,看着母亲在油灯下为自己缝补的一幕,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母亲。”
李默打扫了一遍房间后,重新关上了屋门。
张勤大哥家里没有人,李默牵马朝着河对岸北山走去,直到午时,他才来到母亲的坟前,从储物袋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锄头,将附近的杂草除掉。
大约半个时辰后。
母亲的坟头终于被他收拾干净,李默拿出贡品,摆在了母亲的坟前,低声喃喃细语。
“娘,我回来看你了。”
过了一会儿。
几个扛着锄头的村妇从远处路过,边走边叹息。
“老张这才不到三十岁,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母女两个,她们娘俩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是啊,他那姑娘才四岁,自己说没了就没了。”
“你们听说了吗,老张的那群本家亲戚们,可都已经上门了,说他们娘俩不是老张家的人,无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