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炷香过后。
正在大快朵颐的李默,突然身体僵硬,毫无征兆地倒下了。
这里需说一番,一个时辰为四炷香的时间。
茶棚兄妹二人见此,顿时冷笑着走来。
男人直奔李默的包袱,女人则讥讽道:“哪里的小毛贼,也敢来十八山闯荡,让我看看有几对招子!”
女人掀开李默的斗笠,随即流露出一抹惊讶。
“哟,还是个雏?”
“哈哈!”
男人在打开李默的钱袋后,顿时发出兴奋地笑声。
女人见此也走了过来,她在李默的包裹里稍稍翻找后,注意到了一封信纸,乃是张栋梁留给李默的保举信。
“济民堂张栋梁之徒?”
男人闻言,愣了一下。
“竟然是一位郎中,我们岂不是犯了大忌?”
“不好!”
女人却迅速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大变,对方既然是一位郎中,没道理会如此轻松被麻翻,这其中必然有诈!
然而一切都晚了。
只听“噗”的一声,一柄利剑,穿胸而过。
男人缓缓低头,看到自己胸口伸出的染血利刃,又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向了身后的李默,随后砰的一声倒下。
要知道他能在此营生,一身武功并不算差,奈何被李默偷袭,猝不及防下,根本没有发挥出来。
“哥!”
女人大叫一声后,眼见李默毫不留情继续杀来,她迅速跑进了屋内,显然是准备去拿趁手兵器。
但李默又怎会让她得逞,当即追了上去。
一时间屋内打斗声不断,好一会儿后才渐渐停息。
战斗结束后,李默稍稍喘息,擦拭好利剑后归鞘,跨过了女人的尸体,朝着后厨走去。
这两人竟打算用蒙汗药对付他,实在是班门弄斧。
作为一位游方郎中,李默同样深谙此道,只是被医德所限,他并未想过以此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