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梓云嘴角一扯:“也是”
“不是说手不能动,连饭也没法吃?”陆炎拿了个草莓塞进嘴里,轻嗤道:“我看你老婆挺聪明的,怎么连你是真的还是装的都看不出来?”
纪宴行睨着他,冷嘲热讽回去:“难得你能抽空来医院看我,我还以为温言因为你那未婚妻跟你闹呢”
陆炎的脸色顿时沉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纪宴行冷嗤:“本就不可能的人,何必费那个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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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念没有走远,就在医院的草坪附近走了走。
太阳刚下山,夕阳的余晖洒满大地,给万物镀上一层金色,晚风吹在脸上凉凉的,很舒服。
想到病房里被他舔手指的那一幕。
她闭了闭眼,心脏猛地一跳,脸颊不可控制烧了起来,羞耻又恼怒,心情复杂又矛盾。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好的表面覅其,为什么又要对她动手动脚?
从前天晚上和他吵架到昨晚再吵到现在,她以为自己可以心平气和,可只要想起那晚他说的话,心口就闷闷疼疼的,有种说不出的难过压抑。
她想,她还真是不干脆,为什么不能像想象中的那样潇洒,把他完完全全当成塑料丈夫看待。
就因为他的一个小动作,就能浮想联翩这么多没意义的事。
手机骤然震动两下。
余念低头一眼,是何女士打来的电话,她点了接通。
“念念,我怎么听说宴行出了车祸?”何女士开门见山问道。
连家里那边都听说了?余念抿了抿唇:“对,不过没有多大的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何女士叹息了声:“你现在在医院照顾他吗?”
“嗯”
何女士问了她的近况,闲聊几句后,最后把话题落到她和纪宴行的感情上,“你和纪宴行感情培养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很可能已经失败了。
“妈,”余念看了眼黑沉沉的天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