ΩДΩ)模样。
可也不等她们开口阻止这件事,就听余幼嘉再一次开了口:
“不必说些什么‘这是我们穿过的衣裙,如何能够当与他人’‘我们想留一件裙子都不行吗?’‘大胆狂徒’之类的话,这些话,除了触怒我,触怒我的切药刀,没有任何用处。”
“如今我手头有多少银钱,你们也是知道的,十八两银钱,一家女眷如今又连个找到活计的人都没有,只进不出,撑不了多久。”
二娘三娘对视一眼,皆是咬着唇垂下了眉眼。
余幼嘉向来干脆,抱着那三四件做工精美的衣裙,便转向了其余看戏的两房:
“我做事如何,诸位也都瞧见了。”
“我每句话既开口,便不会有转圜的余地,哪怕是我亲生姐姐,脑子犯糊涂的时候,我也不会心慈手软,一样得受着我的难听话。”
“如此,若往后被我瞧见大家伙儿从行囊里掏出什么如今咱们不该有的东西穿戴在身上,耽误了活计.......”
余幼嘉原本就寒若冰霜的眉眼越发冷冽:
“休怪我只是个乡下长大,没有教养的小野丫头,到时,更不知道有什么尊敬长辈的规矩。”
“我,一定说到做到。”
内宅里面的妇人或许不通俗务,但论心思,却都是一等一的聪明。
事到如今,众人哪里不知道余幼嘉是借着自家亲姐姐不大不小的过错敲打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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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零星几个背着包的女眷当即便神色不自然的别开了脸。
余幼嘉回忆了一遍自己所行所讲,估摸着火候该是差不多了,这才小手一挥:
“都去各自的房中收拾收拾吧。”
“我看过了,厨房边有一口井,井边虽然磕碜了一些,绳子也脏,但里面也是有水的,这里许久不住人,打些水来擦拭擦拭,将被褥理好,烧些热水将自己拾掇拾掇,差不多天也该黑了。”
“如今大夫还没来,从旧宅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