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脖子里的疼痛让他吸着冷气:“放,放开我!”
“我说,明天这里就会是我的地盘了。”她的声音嚣张又动听,“你说不说真相,都和你一个死到临头的兽人没有关系。”
“你们搜一下区长府。”克洛蒂丝侧头看向其他三位兽人,“我总觉得他这个地方藏着什么好东西。”
“你说是吧。”
说完,克洛蒂丝看着神色慌乱,不断四处乱瞄的弗雷,直接用了定身魔法将弗雷丢在了沙发上。
“我刚刚看你一直在瞅这里。”克洛蒂丝走到一个毫不起眼的花瓶那里。
纯白色的花瓶中放着绿意盎然的树枝,这样一模一样的花瓶,大厅的每个角落都有一个。
克洛蒂丝一脚将花瓶踹破,看着流出来的水和倒下的树枝,她身形一闪,远离了那一块地方。
“没有东西?”
她皱眉,余光看见松了一口气的弗雷,眼珠一转,克洛蒂丝索性几步上前抽出北御川的枪,直接朝每个花瓶都开了一枪。
消音的枪声下,众人只能看见一个接一个的花瓶破碎,树枝落地。
“这是什么?”
随着最后一个花瓶的倒下,迟决看见不远处倒下树枝的根部缠绕着一把银光闪闪的钥匙。
众人一步一步踏着弗雷呼吸的急促声,走到了那把钥匙面前。
“我来吧。”
拦住克洛蒂丝,迟决掏出隔绝手套戴上,拨开缠绕的枝条根系,将钥匙拿了出来。
一把看起来很普通的银色钥匙。
“这钥匙是干什么的?”克洛蒂丝踢了踢因为挣扎,滚落在地上的弗雷。
弗雷喘着粗气:“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克洛蒂丝眯起眼,紧紧缠绕的长鞭又往肉中深深扎了下去!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弗雷紧咬牙关,痛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却就是嘴硬不说。
“你倒是很忠诚。”
克洛蒂丝眯起眼睛,“不过你嘴硬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