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还好。”
“不仅仅是还好，”莉娜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探究，“你的力量增长速度，还有恢复能力…都超出了正常人类的范畴。这不仅仅是刻苦训练就能达到的。”
卡尔心中一凛，知道对方开始试探了。他不动声色地回答：“或许是我体质比较特殊吧。”
“特殊体质吗？”莉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
两人之间的对话，常常在这种点到即止、暗藏机锋的氛围中进行。
彼此都在试探，也都在保留。
但不可否认的是，随着接触的增多，两人之间的关系，正在朝着一种微妙的方向发展。
卡尔发现自己并不排斥与莉娜的交流，甚至偶尔会觉得，和这个聪明的女人聊天，比和基地里那些头脑简单的士兵或者只知道喊口号的军官要有意思得多。
而莉娜，似乎也对卡尔那冰冷外表下偶尔流露出的、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产生了兴趣。
这天，卡尔正在训练场进行“气”的控制练习。
他尝试着将“气”凝聚在指尖，模仿“指枪”的形态，但并不追求穿透力，而是追求能量的稳定性和持续性。
这是一个非常精细的控制练习，需要极高的精神集中度。
莉娜不知何时来到了训练场边，默默地看着他。
卡尔的指尖，渐渐汇聚起一小团淡金色的能量光芒，如同萤火虫般微微闪烁，但并不稳定，时明时暗。
突然，能量光芒一阵剧烈的波动，失去了控制！
“嗤！”
一小股失控的能量擦着卡尔的手指激射而出，击打在旁边的训练假人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焦黑印记。
卡尔皱了皱眉，显然对这次失败不太满意。
“能量控制…似乎遇到了瓶颈？”莉娜的声音忽然响起。
卡尔转过头，看到莉娜正抱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里？”卡尔有些意外。
“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