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两回派出去逼良为娼的小弟都铩羽而归之后,老板的产业也遭受了一定的打击,一时间势力收缩,只得暂时放弃一些难搞的款子,先弄点现钱重整旗鼓。
唐伟年的女儿自然是被记在记仇本上、但难度十分高的一单,原本是要不抓唐伟年,要不延后追究的——
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唐伟年的女儿在哪,跟鬼一样行踪诡秘……
直到突然有人联系上他们给钱给地址,还给了唐灼灼现在的照片,这一单突然就变成了优质资产。
老板没寻思几秒,就拍板把得力干将派过来了——
开车过来的,累得慌。
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遇见了落单的目标不说,还刚好生病了随他们摆弄。
拆迁区残存的墙壁都被小广告和防尘网覆盖,还有废弃的住人集装箱,视觉死角和监控死角比比皆是。
老大把唐灼灼推进一个集装箱,自己断后左右观望了会,把集装箱门关上。
转身才发现兄弟们都围成半个圈却不靠近唐灼灼。
难道是在等他先动手?
还挺尊敬老大嘛,兔崽子们,但他对这种事没那么热衷啦。
“行了,我给喂药。”
老大嘀咕着,把为了带过来还特地轮流开车赶赴燕市的东西掏出来,“手机都准备拍,该上的上——”
“……”
老大僵住了,对上靠在集装箱上,女孩眸光涣散的眼睛时,大脑像是被虫子钻了进去一口口啃掉脑花,又顺着大脑的沟壑爬到眼眶,吃掉眼球,再是耳朵,听觉神经也被一口口啃掉……
尚且清醒的意识突然明白了小弟为什么一动不动,分明是整个人一瞬间十大酷刑加身,痛到极致根本无法动弹。
直到超越疼痛阈值,才欣喜若狂地晕了过去。
集装箱里安安静静,只有人体跌倒在地的闷响,直到最后一声格外大声的闷响,唐灼灼才从几乎无法忍受的痛苦中夺回了身体和意识的控制权。
她松开手,紧紧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