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簪子你哪来的?”
阮现现皮子一紧,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阮家祖坟里翻腾出来的,怎,怎么了嘛?”
严凤华:(╬◣д◢)???!!
回头照着皮猴的胳膊给了一巴掌,“好好你跑阮家祖坟里干啥?”
小心翼翼瞅着奶奶的脸色,“我,我能说早点过去给自己找块风水宝地?别被阮老头把好坑占了。”
严凤华眨巴眨巴眼,懵了。
这还是她那自幼胆子特别小,只敢欺负比她弱小和暗戳戳搞点坏门儿的亲孙女吗?
这张嘴阮老不死是怎么忍到现在,还没给她缝上的?
“别在意这些不重要的细节。”阮现现忙转移话题,“奶,趁着外宾还在睡,过道没人,我带你去找舅爷。”
门打开,这货偷感特别重的敲响隔壁房门,看得紧随其后的严凤华牙根都酸了,这是生怕有人路过不知道她做贼心虚?
叩叩——
“谁啊!”
听到这道桑老却略带熟悉的声音,严凤华浑身一震,
双目死死盯着房门,仿佛要透过那扇未敞开的大门,看清门内朝思暮想的亲人。
久等不到回答,严峰齐狐疑拉开大门,不期然对上一双熟悉到刻入灵魂的杏眼,虽然那双眼的眼角已经爬上纹路……
可严峰齐怎会认不出自己的姐姐?他双唇嗫嚅,忽如其来的惊喜令他头脑发昏,视线一片模糊。
四周围的景色变得虚幻,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严家大院,姐姐站在香樟树下,螓首蛾眉温柔地注视他在院中玩闹。
画面一转,父亲因为一篇文章,得罪了盘踞一方的青帮,父母被警署下狱,严家被占,大哥四下奔走……
关键时刻,要不是姐姐抓住机会毅然决然舍了严家,将大半钱财捐赠正规军保得父母一命,兴许那时候的严家已经不在了。
即便如此,得罪了青帮的严家依旧风雨飘摇,不得已,全家选择了离开这片战火纷飞的大地。
只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