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倒在了甲板上。
左右士卒大惊失色,纷纷围了上来。
“不要管我,继续摇桨,继续——”
凌统忍着箭伤嘶哑大叫,将左右士卒一把推开。
走舸顶着箭雨,在付出了被射死一半人的代价之后,终于是逃离了刘军箭雨追击。
凌统松了口气,颤巍巍回头扫去。
只见大江之上,到处是被烧毁的战船,江面上漂浮的己军士卒尸体,更是不计其数。
一场火攻下来,一万水军,至少近七成损失,可谓惨败。
“我江东水军,明明无敌于大江之上,为何会屡屡败给那刘备?”
“可恨,可恨啊——”
凌统怒火冲脑,仰天大叫三声,眼前一黑,就此昏死了过去。
夏口水营。
目睹了这场火攻盛况,驻守岸边的刘军将士们,发出了震天动地的欢呼声。
“萧军师的奇谋妙计,当真是层出不穷,不想这铁锁横江附以火攻,竟能不消一兵一卒就大破江东鼠贼!”
“那苏飞新降未久,主公竟敢用他担此重任,主公这份用人的气魄,当真如高祖转世呀…”
魏延脸上是敬佩的神情,口中唏嘘感慨,啧啧赞叹不已。
尔后大笑数声,摆手喝道:
“速速派信使前往巴丘,向主公报捷!”
…
濡须坞。
大帐内,孙权,周瑜,鲁肃再聚首。
“我正率军围攻合肥,为何主公先调凌公绩一万兵马南下,又令我撤合肥之围,率全军星夜退至濡须坞?”
“主公,我们到底还要不要打合肥?”
周瑜一见面便厉声质问,言语神情间,明显透着不满与质疑。
“公瑾莫激动,吾从一开始目标便不是合肥,而是意在荆州呀。”
孙权亲自起身上前,为周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