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不了的。怕只怕成安、灵阻两戍......长史府今早调了军簿令册,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起疑。席恭穆亦召两戍戍将查问。”
“怕什么?刘寅就是把军簿翻烂了,也看不出什么来。席恭穆草包一个,只会抖威......”
孔长瑜正听到要紧处,突然听到巴东王没声了,不禁满头黑线。
此时侍卫来报,说王扬求见,巴东王让把人带进来,然后问孔长瑜道:
“让你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吗?”
“好了,成安戍张横幢幢下一队主值夜时饮酒大醉,玩忽职守,致使南蛮突入,自愿认罪。”
孔长瑜说完,便等巴东王回复。但巴东王一直没说话。
孔长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不敢打扰,正尴尬间,巴东王说道:“下去吧。”
声音也轻快了几分。
“是!”
孔长瑜赶紧行礼,正要退出房间,巴东王声音响起:“乐家管事不堪讯问,死在牢中,和柳惔说一声。”
孔长瑜先是一愣,然后眼睛放亮,下拜道:“王爷高明!下官佩服!”
孔长瑜走后,巴东王抻了抻脖子,侍女瑟瑟发抖,还捂着耳朵,不敢站起来。
巴东王扫了眼侍女:“是不是都听到了?”
侍女双手紧紧扣在耳上,疯狂摇头。
巴东王笑道:“事先说好了,听到就要死哦!”
侍女慌忙以头抢地,哭求道:“奴婢什么都没听到!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奴婢家里还有爹娘,全靠奴婢一点月钱过活,奴婢死了,他们可怎么活啊!”
巴东王不理侍女,走出屏风,侍女赶紧跟着爬了出来,向巴东王连连叩首哀求,巴东王原本“多云转晴”的脸上又显出一分厌烦之色,正要叫人把侍女拖下解决,正好王扬到了,见此场景,微微一愣。
“之颜呐,你来得正好。本王事先言明,犯忌则杀,此女犯了忌讳,本王要杀,难道不应该吗?”
侍女知道,这或许是她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