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个嘴巴呢?”
方严大怒,拍案道:“王扬!我奉长史令问话于你,你敢辱我?”
“放屁!有你这么问话的吗?我是犯人吗?我有嫌疑吗?本公子出于对柳兄的同情,所以配合你答一下,你还当真了?”
方严嚯的一下站了起来,紧盯王扬眼睛:“汶阳蛮距此三百多里,就算一路行山中,那是如何绕过成安、灵阻两戍的?!”
“我怎么知道,你问他们去!“
方严图穷匕见,目光逼视:“真的有蛮族吗?听说你和柳公子不睦......”
“你真的不是阉人?听说你不举......”
“你!”
王扬一指方严:“诬告者反坐!你若有证据,便来拿我。无凭无据地兜圈子,你当我陪你聊天呢!走了!”
王扬站了起来。
方严冷笑:“公子怕是走不了了!”
王扬嚣张一笑:
“哦?我现在就走,看你怎么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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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古时写竹简文牍需用刀笔,对则笔写,错则刀削,所以“刀笔吏”专门指文吏,后来又逐渐窄化成专务案狱文书之法吏,因为玩弄文辞,或刀或笔,可操纵案件,轻重由其手。且以笔为刀,又能杀人。所以汉时士大夫很讨厌刀笔吏,认为他们苛察污枉,以文辞陷阱网罗致罪(谓之“文深”)。又以对刀笔吏为耻辱,所以李广宁可自杀也不愿被刀笔吏诘问:“且广年六十余,终不能复对刀笔之吏矣。”
不过汉时大臣不愿对刀笔吏而自杀的原因比较复杂,有文化风气上的,也有制度上的,不光是刀笔吏的问题,阐述起来体量太大,就不展开了。第2/2页)
那岂不正中你下怀?
王扬都可以猜到,自己如果说‘记不清了’,这苟人接下来会问自己什么。
王扬一笑:“方都护可逛过妓院吗?”
两个文书抬头,瞪大眼睛看向王扬。
方严脸一冷:“请公子不要说和本案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