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魏况却淡淡一笑,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柳憕也明白魏况为什么托大,一是自恃诗才了得,二是认为王扬之前做的那两首不过是七言歌诗,浮艳之词,而现在联的五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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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柳憕何尝不知!
但柳憕就是有一种感觉!不能在诗上与那家伙争锋!不管是五言、七言、还是四言!
他之前已经把话和魏况说得很明白了,并且定好了计划!只要按照计划走就是了!岂料魏况竟然还主动邀王扬下场!
魏况啊魏况,枉你有聪明之誉,竟猖狂成这个样子!你真以为王扬那么好对付吗?到时他真下了场,指不定咱俩一起被碾压!?
魏况只觉柳憕被吓破了胆,心中对他不由得有些轻视。
原计划固然手拿把攥,但既然现在赶上了,又何必怯战至此?连灭他两场不好吗?
柳憕啊柳憕,枉你有才子之名,竟被吓成这个样子!你真以为凭他可能事先写好的两首歌行,便能玩得转即席五言?到时他真下了场,有的是办法碾压他!
谢星涵道:“魏公子说得是。这诗还没做完,只要有诗思,又何必等下一局?”
柳憕正要反驳,谢星涵一声轻笑:“难不成我的援兵一到,你就怕了?”
柳憕被看穿心思,强作镇定道:“呵,我有什么好怕的?!”
谢星涵声音淡淡:“既然不怕,那我找援兵,又不碍你的事。”
柳憕反应奇迅:“既然有援就可以有阻,你既可以求援,我也可以阻援。”
谢星涵反应也不慢,应声接道:“好啊,既是以诗援,那就当以诗阻!柳公子这就单独下场,与王公子斗诗。若是赢了他,我这援也就找不成啦。”
柳憕吓得脸色一白。
斗诗是不可能斗诗的,这辈子不可能和他斗诗的。
他都不想让王扬加入联句,怎么可能再单独斗诗?
当然,也不排除自己几年之后诗才大进,那时候倒可以找机会斗一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