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的生日记忆与生日称庆》。
②菰叶即茭白叶,当时包粽都用此叶。《北堂书钞·岁时部三》引《风土记》云:“仲夏端午,谓五月五日也。俗重是日,与夏至同。先节一日,以菰叶裹黏米、粟、枣,以灰汁煮令熟。”
③《南齐书·武十七王传》:“世祖好射雉.......先是六年,左卫、殿中将军邯郸超上书谏射雉,世祖为止。”第2/2页)
此时微风徐来,芙蕖绽露,莲叶田田而动,风吹袅袅生香,一派怡人景象。
柳憕见王扬果然没到,心情甚好,临风举杯:“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今日于此处设席,真是应景极了!这第一杯酒,我们同敬屈子吧!”
颜幼成端起酒盅,庾易、谢星涵、庾于陵三人却端坐不动。
庾黔娄手指虚扶酒杯,看了看父亲,又把手收回。
柳憕微笑,明知故问道:“各位何不举杯?”
庾于陵皱眉:“柳公子,坐席不满,宾客未齐,还是等一等吧。”
“席未满,客未齐?”柳憕故作环视,然后恍然道:“哦,你是说王扬吧。他......不会来了。”
柳憕笑得神秘莫测。
座中几人都看向柳憕。
庾于陵、庾黔娄眼神惊疑。谢星涵目光审视,唯有庾易神情不变。
颜幼成则心中猜到柳憕这是收服了王扬,然后特意不让王扬到场,显示他已经凌驾于王扬之上。一来挽回上次清谈和赌诗的耻辱,二来让谢星涵看看,她所看重的人,现在不过为自己驱使。
“不可能。王兄之前答应会来的。再说即便王兄有事不来,又怎么会跟你说?”庾于陵不信。
柳憕淡淡而笑:“子介你有所不知呀,我深赏王扬之才,已经招他拜入我父亲门下,现在是我柳家门生!”
“什么!你说真的?”庾于陵大惊失色,庾黔娄也吃了一惊,看向父亲,见庾易神色微动。谢星涵眸中亦现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