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工程，和赵立春的深海名单坐标吻合。?
侯亮平刚要起身，窗外突然传来争吵声。几个村民围着冷藏车，其中一位老人举着拆迁协议：王富贵！你把俺们的宅基地都划进鱼塘，这是要断子绝孙啊！侯亮平认出老人，正是第一卷中李奶奶的邻居张大爷。?
张大爷，侯亮平走过去，您说的宅基地，是不是1998年旧厂街拆迁时登记的地块？老人点头，从怀里掏出泛黄的房契，上面盖着汉东民生基金会的红章。侯亮平的瞳孔骤缩，这枚公章，正是赵立春用来侵吞拆迁款的假章。
侯检察官，张大爷突然压低声音，俺听见王富贵和城里来的人说，鱼塘底下埋着会发光的鱼，吃了能升官。他指向鱼塘中央，昨晚还有穿西装的人往水里扔铁箱子，箱子上印着深海。?
侯亮平望向安欣，后者正用手机扫描鱼塘的二维码——跳转页面显示双鱼投资?乡村振兴基金，股东名单里赫然有吕州市长的名字。安队，联系省厅，他低声道，准备突击检查人防工程。?
人防工程的铁门被炸开时，腐鱼腥味扑面而来。侯亮平的手电光束扫过通道，墙上用冻鱼血写着136.17——旧厂街门牌号与遇难村民数。通道尽头的冷藏室里，整齐码放着冻鱼箱，每个箱子上都贴着基层干部的名字。?
侯局，安欣举起从箱底找到的U盘，里面是全省村支书的受贿记录，包括陈清泉在山水庄园的消费清单。他调出监控截图，上周赵瑞龙的律师进入过这里，带着个鱼形密码箱。?
侯亮平的通讯器突然传来荀昼的紧急呼叫：亮平，中央巡视组在吕州发现异常资金流动，涉及深海名单第三层。老书记的声音带着杂音，他们的目标，是正在调研的沙瑞金书记。?
就在这时，冷藏室的灯光突然熄灭。侯亮平感觉有金属抵住后腰，王富贵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侯检察官，你不该来管农村的事。他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张大爷孙子被绑架的画面，跟我走，否则孩子就去喂冻鱼。?
侯亮平反手制住王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