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已不容易,做卧底则更难。说两句话都要思前想后,令人极不痛快。
又道:“留在这里,不要随我去。”
说毕举步往外堂走去,强忍着不回头去看她,却知道自己这一生休想忘掉她刚才泫然欲泣、凄苦无助的神态。
龙鹰登上马车,靠窗而坐,湘夫人神色如常的坐到他身旁,还轻轻靠贴着他,虽是普通不过的碰触,可是由她施展,那种若有若无的滋味,足令任何正常男人魂销意软,心痒难熬。
龙鹰早有准备,当然不为所动。
湘夫人含笑道:“在生师父的气吗?”
龙鹰神色自若的道:“小徒怎敢,所谓一天为师,终生为父。噢!不!该是娘才对。”
湘夫人娇笑道:“真给你气死。昨夜谁对她们做手脚?”
龙鹰心忖这叫恶人先告状,亦暗惊她的精明厉害,因熟知惠子功力深浅,从她“睡过了时间”,做出准确如神的判断。笑道:“正是小徒,一时手痒,每人各送一注真气,此种手法只对练内家功夫的人奏效,自然生出抗力,化去真气后会立即回醒,而小徒则可从其回醒的时间,判断出受测者功力深浅。哈!想不到还有意外收获。”
湘夫人仍是巧笑倩兮的动人模样,龙鹰却直觉感到她是半信半疑,只是没法找到自己完美说辞的漏洞。
湘夫人笑骂道:“什么意外收获呢?惠子关心你,见自己熟睡得不明不白,遂过去看你有否出事,你却将她当做贼般活捉,她对你一片痴心,你却只着她推拿按摩,浪费了她青春的**。男人都是这么没本心吗?前两天她才向你献出珍贵的处子,这么快便厌倦了。”
她的解释亦是完美无瑕,将她蹑手蹑足深夜摸到龙鹰卧室的行为,推搪得一干二净,还连消带打,使他没法兴问罪之师。
龙鹰叹道:“小徒的确要好好向师父学习,曲的亦可给师父拗直。他奶奶的,与师父相处已是步步惊心,不时要应付师父的媚功艳法,回到家中亦要提心吊胆,不知会否因被师父惹得欲火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