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论实战,确是喝过的酒多过他饮的羊奶。夫罗什的问题是怕一拳将他轰毙,难以向宽玉交代,所以处处留手,又诸般试探。假如他是全力一拳击来,龙鹰只好来个见招拆招,须费一番工夫,方可收拾此子。
现在龙鹰藉着衣衫拂动,以卸诀化去袭体的拳劲。
此时夫罗什招式已老,聪明的是立即抽身后撤,重整阵脚,但以他的心高气傲,怎肯在百多人眼睁睁下,做这么丢脸的事?
“轰!”
夫罗什击中龙鹰。劲气爆响。
就在拳头抵达前的刹那,龙鹰动了,动作快至大部分人看不清楚。他纯凭腰力往侧扭转,肩胛迅疾无伦地猛撞对方拳头,用的是吸卸的魔功,下侧右脚横撑,关节像装上了弹簧般,超越了人体旳灵活度,快如电闪,动作轻松潇洒,爽脆好看,似表演多于动粗。
夫罗什骇然发觉所余无几的拳劲不但没命中敌人,还往外卸泄,且给对方的怪异力道,带得欲往前仆去,吓得连忙抽拳后撤,本应主动去做的事变成不得不这般做,高下自有天渊之别。他亦算了得,另一手勉力运劲,下封龙鹰撑来的一脚。
“砰”的一声,夫罗什撮指成刀,勉强及时切中龙鹰的飞脚,一股后劲连绵,仿如大江之水的雄沛劲气滔滔而来,夫罗什应脚往后抛飞,宛如全无自主权的布偶般,直掉往主河去。
如此结果,包括晓得他是范轻舟的羌赤和复真在内,是所有人事前没想到的。
不可一世的夫罗什,竟然在一个照面下,栽到了家。
“噗通!”
围观者发出震天采声,可见夫罗什如何不得人心,好事者齐涌往岸边桥上,好看他掉往水里的狼狈样子。
经此一闹,连复真也失去了到风月楼的兴致,匆匆离开南城。
在返家途上,龙鹰问道:“这小子是谁?”
羌赤道:“我不知他可否算是小可汗的徒弟,只知他是小可汗一手训练出来的几个人之一,而这批人中,以他最不懂收敛,横行霸道,刚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