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席遥刺杀闵玄清,实在没有道理。
闵玄清道:“若非有你在场,席遥是不会现出真面目,只要我像无姤子般死得不明不白,他可推个一乾二净,还可嫁祸法明。”
龙鹰摇头道:“仍是不合情理,即使怀疑杀你的是法明,但总是对席遥不利,如此借外力来剪除异己,会惹起道门公愤。席遥定有某一我们不知道的原因,方会冒这个险。唉!快天亮哩!我们再欢好一次,来个鸳鸯戏水,然后分头到福聚楼去,欣赏跃马桥在大雷雨后的美景。如何?”
闵玄清搂得他更紧了。
龙鹰坐在福聚楼二楼靠窗的圆桌,俯瞰雄跨永安渠的跃马桥。雷雨后的西都清晨分外妩媚动人,空气清新,朝阳斜照下,河水闪闪生辉,两岸种植的柳树婀娜多姿,绿油油地衬得岸旁宅舍更是规划整齐,气魄宏大。
由于时间尚早,龙鹰又是第一个光顾的人,楼上二十多张桌子,只两三桌坐有客人,耳根清静。
风过庭来了,坐到他身旁,看着他为自己斟茶,微笑道:“你这小子昨夜溜到哪里去?”
龙鹰愕然道:“你怎知我不是从玉鹤庵来的?”
风过庭忍着笑的道:“因为小魔女天未亮便起来,嚷着要到玉鹤庵找你老哥,万爷只好陪她们主婢到玉鹤庵去寻你这风流浪子。我则怕闵大家来早了,所以先到这里来,岂知竟是你在等我。”
龙鹰立告头痛,若仙子告诉小魔女自己半夜三更和闵玄清一道离开,小魔女会怎么想呢?若把在闵玄清香闺外大战席遥的事抖出来,更是水洗难清。
风过庭道:“昨天在下离开玉鹤庵。找闵大家告诉她明惠和明心的事,闵大家听罢立即去找上清派的元老清真说话,接着她是否到了玉鹤庵去?”
龙鹰苦笑道:“老哥猜得很准,玄清送小弟去见法明,谈了小半个时辰,接着雷雨交加,小弟乃怜花之人,只好亲送玄清返她在长安的家去,岂知遇上席遥来刺杀玄清。遂与他大战一场。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