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坐在家里的李母和李小玲,心里也产生了些许不喜,不管是怎样的事情,刚才对待二婶的态度实在是不好,对她的态度也不好。
春花本就不是二婶家的人,犯不上因为这事儿和闫刚家媳妇闹矛盾,此时便也不冷不热的打着招呼,“您来了。”
“是呀,春花呀,这事儿刚才咱们也了解了一些,但却是一知半解,你要是知道告诉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春花当然知道李母问的是什么,“这事儿吧我当时不在现场,可你们也知道村里根本瞒不住事儿,有次我去看奶吧,听村里人跟我说的,具体是怎样的其实我也不知道。”
她倒是不想多管闲事儿,可说说也没什么,但春花又有些担心自个的一席话,又把俩家人给弄得罪了,到时候怪她怎么办,一时间有些纠结了起来。
“没事儿,你把你听到的说给我们听就行了,我闺女连婆家的面都没见上就遭到婆家的不喜,我们总要知道原因。”
春花想了想,解释到,“可以,但这只是我听到的,并不一定是全部。”
“你说。”
春花便坐了下来,给一家人解释了起来,有些事情不知道吧,其实也还好,可这一知道了吧,好家伙差点儿没把李母给直接气过去。
这事儿吧,要细说,责任他们三方其实都有,因为三方从来就没有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交流过,以至于误会越来越久,越积越深。
其中错处最大的当属闫刚了。作为一个中间人并没有起好一个调和的作用。
再细说,这闫刚和李小玲谈对象几个月的时间,却从未和家里人提过,以至于要婚期直接定下后,这才通知闫家人。
通知这一词用的就很巧妙了,因为当初就是一个通知的状态,我告诉你,你直接来就行了,不给闫家人一丝一毫意见,这也就算了,随后住的问题,孩子跟谁姓的问题,更是母子俩诀别的导火索,闫刚那不容任何人拒绝的语气态度,分明没得商量,所以才导致好几年都没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