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如何打算?”
“离开江陵,暂避灾祸。边养疾病,边积攒实力,再做打算!”
“这……”
“子玉公子,王某说句不敬的话。刘荆州身体,难撑太久。刘荆州尚能主事,子玉公子方有机会;一旦刘荆州抱病不起,甚至……则子玉公子,再无生路!”
“啊?!”
“那……这……唉……”
王粲之言,点醒刘琦。
王粲献上一计,让刘琦以养病为由,去荆南避祸。
荆南之地,远离江陵。荆北世家,难以插足荆南。
刘琦到荆南,一边养病,一边联络拉拢荆南世家,悄悄培养自己的势力。
待得病愈,且手握荆南兵权。荆北世家,纵有加害之心,也不敢轻易造次。
“荆南各地太守,名归荆州,实则拥兵自重。某纵到了荆南,亦难有所作为。”
“子玉公子所言差矣!”王粲刚从荆南返回,熟悉那边的情况。“零陵太守刘度、长沙太守韩玄、桂阳太守赵范、武陵太守金璇等,皆碌碌无为之徒。虽拥有重兵,却无大志。”
“刘度等亦心不向吾,琦又奈如何?”
“刘度等人,虽未必肯奉尊公子,然,荆南将领,心中怨念极深。公子宽仁,必能令彼等归心!”
“哦?”
荆南荒蛮,与荆北相比,十分落后。
荆北世家,掌控荆州大权,对荆南的政客、将领,极为排斥。
就说豫章之战,荆州上下,皆以为是必胜之战,是建立功勋的大好机会。荆北世家,积极运作,豫章之战各路统兵的主要将领,全部由荆北世家的亲信充任。
荆南将领,虽有才干,却不得重用。此亦豫章惨败的原因之一。
豫章惨败,震惊荆州。
荆南将领,却难免幸灾乐祸。
刘琦素有宽仁之名,在荆南有些人望。王粲建议,刘琦到了荆南以后,先拉拢荆南中低级的官员和将领,收服人心,培养自己